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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者
查沁君编辑
杨悦1
为了准备即将到来的公务员省考,家住北京顺义区的秦奋,每天乘坐地铁去二十公里外、位于望京的一家线下共享自习室学习。
“在家总是控制不住自己,在这能逼着自己进入到一个学习环境。”2月22日下午,秦奋在这家自习室接受界面教育采访时说。
年突如其来的新冠疫情,让旅游业受到重创,从事出境导游的秦奋失业了。过去一整年,他都泡在自习室里给自己“充电”。
目前已通过法考的秦奋还在做多手准备,接下来的目标是省考和注册会计师考试。
秦奋不是孤例。“内卷”一词成为热词,它背后映射的是当下年轻人的焦虑和生存状态。“提升自己”、“投资自己”成为破除焦虑的重要选择,也是多位受访对象在接受界面新闻采访时多次提到的关键词。
这种“焦虑”被创业者们瞄准,并发展成为一门生意。
据中学空间创始人刘康灿不完全统计,年,全国约有多家自习室。疫情之后,自习室出现更大的井喷趋势,全年新增数量超过家,截至目前,全国约有家自习室。
数量激增背后,自习室仍难逃“盈利模式单一”的窠臼。其本质是基于二房东模式的共享租赁,营业收入主要依靠会员收入以及租金差价。多位从业者向界面教育表示,自习室目前还没有看到其他的收入增长点。
“刚需”
手机扫码,面前的透明防盗门“噔”得一下打开。
2月22日下午,界面教育来到位于北京朝阳区望京小街的飞跃岛自习室。三百多平的空间被划分为开放座位低声区、深度学习无声区、6人学习室、12人学习室、26人学习室。
每个学习区都有横纵数条长排书桌,被分割成若干个一米宽左右的“小格子间”。为确保隔音效果,地面铺着地毯吸音,大家都默契地遵守墙上的规定,手机静音、保持卫生、勿吃食物等。
据界面教育近期走访的北京多家共享自习室布局来看,除了沉浸式学习区外,共享自习室一般还设有公共休闲区,提供微波炉、冰箱、饮水机、沙发、储物柜、打印机等设备,供顾客在这里休息、吃饭、交流。
飞跃岛自习室公共休闲区摄影:查沁君付费共享自习室兴起于上世纪80、90年代的日本、韩国等地。当地大城市人均居住面积小,房屋隔音效果差,很多学生会选择以付费的形式结伴前往自习室写作业,例如韩剧《请回答》、日本电影《垫底辣妹》都出现过相关剧情。
“东京城市人口和上海类似,但是地域面积只有上海的六分之一,里面遍布着四五百个自习室。整个东亚国家都是考试大国,远远还没达到饱和状态。”中学空间创始人刘康灿在接受界面新闻视频采访时提到。
“自习室行业在韩国和日本的市场空间确实非常大。”飞跃岛自习室创始人荣富国亦有同感。在他印象中,韩国有一家公司就开了家门店,今年这一数字上涨至家,“虽然增幅不大,但在疫情中还能保持上涨已经不错了。”
最早从事房地产开发营销工作的荣富国,于年开始做酒店长租公寓的创业项目。两三年时间开了19家门店,每个门店约三四百间房。
年9月,创始人团队出来寻找新的创业项目,当时其中一个合伙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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